紐約的火車,看上去并不比國內(nèi)的高鐵要好,但購票比較方便,網(wǎng)上以及窗口都比較快捷,檢票員可以直接在車上掃描你手機里的電子車票,不用提前去售票處取票。現(xiàn)在國內(nèi)的電子設(shè)備、網(wǎng)絡(luò)都已經(jīng)如此發(fā)達,也應(yīng)該再讓人們更方便一些。
過了約兩個小時,火車到達巴爾的摩,進到巴爾的摩火車站,我的第一感受是到了古典的歐洲,此車站建于上世紀(jì)初,是目前美國第八繁忙的火車站,但比國內(nèi)的車站還是小的多,客流一天可能也就三四千人的樣子。但我很喜歡這種原始的樣子,高高的候車大廳,下面是密度不很大的候車座椅,布置的錯落有致,坐在這里會為你的旅程增添一份愜意。
由于我的時間有限,第二天我們決定先去費城一游,參觀一下這個美國最老、最具歷史意義的城市。Philadelphia是希臘文“友愛”的意思,表妹告訴我記這個名字就記“飛了的肥鴨”很有幫助,我試了試果然如此,至今記憶猶新。
首先我們決定還是先去有紀(jì)念意義的自由鐘參觀,費城在美國獨立戰(zhàn)爭時,是獨立運動的重要中心,獨立宣言和美國憲法都是在費城市的獨立廳起草與簽署的。自由鐘也叫獨立鐘,是美國獨立戰(zhàn)爭最主要的標(biāo)志,也象征著自由和公正,但如今的美國,自由和公正卻不斷遭人肆意踐踏。傳統(tǒng)上,人們認(rèn)為此鐘因在1776年7月8日,大陸會議的代表約翰·尼克松上校宣讀獨立宣言前敲響來召集費城的市民而出名。
自由鐘參觀完畢,又轉(zhuǎn)了幾個地方,就到了午后,同樣,吃飯總是缺少不了的。我們中國人都比較講究吃飯,如果像老外一樣點上一杯咖啡,來一塊蛋糕,總覺得不如坐下來踏踏實實地吃一頓舒服,況且旅途勞頓之時最想吃的還是中餐。趁尋找餐館的時機,我們?nèi)ヌ迫私譃g覽了一下。唐人街曾經(jīng)是海外華人的聚集地,但由于種族歧視的不斷消除和華人權(quán)利趨于平等,各民族開始進一步融合,居住區(qū)域也不再受到任何限制,所以這些區(qū)域也失去了它本來的意義。費城的唐人街開始于19世紀(jì)中葉,雖說鼎盛一時,但也和其他北美的唐人街一樣,開始大幅度萎縮,外面看起來一派蕭條的景象。
第三天一大早,我便起身趕往火車站,因我們住的離車站很近,我說自己走過去就行了,但他們倆說不安全,堅持步行送我到車站。美國有些城市,黑人比較多,很多黑人總喜歡晚上出來活動,大部分也會半夜醉醺醺地在街上閑逛,如果碰見別人,他們就會伸手要零花錢,這給人一種很不安全的感覺。表妹他們在美國居住過一段時間,對這樣的情況比較了解,所以他們說一定不能獨自一人天黑后或天亮前在Downtown閑逛。
黎明但未見曙光的費城大街上,棟棟高樓沉默地矗立在寂靜和昏暗中,偶爾出現(xiàn)的街邊酣睡的流浪漢為整齊的街面增添了一份不太協(xié)調(diào)的色彩,我們?nèi)俗咴诮稚?,感覺別有一番情趣。想來也很神奇,我們小時候在華北平原的村莊里一起玩耍,在學(xué)校里唱著學(xué)習(xí)雷鋒好榜樣和一條大河波浪寬,冬天的夜里穿著厚厚的棉衣在露天的麥場看著平原游擊隊和保密局的槍聲,初中后趕上家庭聯(lián)產(chǎn)承包責(zé)任制,經(jīng)常假期和表哥表妹們相聚在棉花地里幫大人干活兒,后來就夢想著考大學(xué)去城里上班,上班后好像就趨于平靜了,從來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會相聚在地球的另一邊聊天散步。想到此,禁不住感慨萬千。
早上8點多鐘,我就到了紐約,因返程航班是下午5點多,所以我仍有時間在曼哈頓島這個全球的金融貿(mào)易中心做個概覽。查看地圖,設(shè)計好路線,我決定先從南端看起。
沒有時間坐船,只能遠看自由女神像,港灣里的海水被仲夏的陽光蒸發(fā)出淡淡的霧氣,遠處的女神像朦朦朧朧,但仍能看清基本的輪廓。往回走不遠就是世界聞名的銅牛,找銅牛我還廢了一番周折,本以為它是在紐約證券交易所門前的,后來轉(zhuǎn)了兩圈都沒找著,仔細查看地圖才發(fā)現(xiàn)它是在南邊快到海岸的地方,真名字叫Charging Bull。圍觀、排隊、照相,十分鐘搞定。從銅牛上來就到了百老匯大街,順著往上走兩個街區(qū),到達華爾街,這兩個名字好像就是美國的代名詞,所以我特地給路口的指示牌拍了個照。
看完下城區(qū),坐地鐵往上走到帝國大廈,我之前注意到它是在電影《西雅圖夜未眠》里,所以一心想看看這個傳說中的愛情圣地。進到大廈,里面果然是人山人海,當(dāng)然,肯定不是所有人都是受電影的影響而來的。金碧輝煌的大廳內(nèi),人們都在排隊等待登頂觀望。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我便隨人群坐電梯上了次高點。繞大廈環(huán)游一周,俯瞰下去,紐約的整個曼哈頓盡收眼底。高樓林立,街道密集,遠處煙波浩渺,腳下人車蟻行,唯一遺憾的就是世貿(mào)的雙子塔樓不復(fù)存在。
出了帝國大廈,就是此行紐約的最后一覽,全球知名財團和商家云集的第五大道。在第五大道走了大概十分鐘,我才意識到曼哈頓的人潮是多么的洶涌,從我上島的第一刻起,人流都是在快速地流動著,沒有看到那種悠閑逛街的景象,地鐵站口的人群都是魚貫而入、魚貫而出,人行橫道也隨著紅綠燈的閃爍跳著踢踏舞。這里的街道都不寬,但行人節(jié)奏都很快,給你一種無形的緊迫感。
到了洛克菲勒中心,它的規(guī)模和富麗堂皇猛然地吸引了我。這是在中城區(qū)由數(shù)個摩天大樓組成的復(fù)合設(shè)施,縱橫各占三個街區(qū),臨第五大道的廣場花園里,矗立著普羅米修斯的銅像,整個花園廣場如同一個城市的小型公園,鬧中取靜,忙中有閑。邊走邊看,不知不覺地我就穿過了洛克菲勒中心到了前樓的后身---第六大道。
就在這時,猶如神明指使,一輛快餐車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這對于饑腸轆轆的我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于是我快步上前,查看一番,欣喜地發(fā)現(xiàn)還有米飯燒肉,賣餐的是一對年輕夫婦,開始我以為是中國人,可一看旁邊還有日文菜單,確定他們應(yīng)該是日本人,anyways,吃飯要緊,我來不急乘以6盤算價格就掏出20美元買了兩大盒,坐在路邊吃起來。第五大道人山人海,可主樓后面的這部分街道卻出奇的安靜,只有我和幾米外的快餐車,還有偶爾進入停車場的非常稀疏的車輛,當(dāng)時我真有一種偶入桃花源的感覺。
因為有第一次的探索,第二次去機場就容易了很多,早早地就到了候機樓。座位問題雖然到最后一刻才給我確定,但總算是按時登機。不知是因為肯尼迪機場航班太多還是那天有特殊情況,我們的航班在滑行道等了一個小時方才進入跑道起飛。
本來卡爾加里的轉(zhuǎn)機時間只有一個半小時,航班一延誤,還剩半個小時,還要出關(guān),這怎么能趕得上??!當(dāng)時心里一陣狂風(fēng)掠過。其實后來才知道,在加拿大你如果趕不上聯(lián)程的航班,航空公司會自動把你放到下一個最早的航班上。但當(dāng)時我并不知情,從卡爾加里下了飛機,一路奔跑,過了海關(guān)進了安檢,一看表,早已過了起飛時間,但慣性使然,我依然向登機口沖過去。靜悄悄的登機口,Westjet的一位登機服務(wù)人員正站在工作臺后面悠然的向我微笑,正在我疑惑間,這位服務(wù)員說:“別著急,慢慢來,你不是最晚的,并且我們還安排了你到前排的商務(wù)艙!”我聽此言,終于一塊石頭落了地。
進了機艙,只見滿滿的一飛機客人正靜靜地等著我們。在加拿大就是這樣,總是時不時地會讓你感動一下。
時間:2024-11-16 13:30~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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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24-11-23 14:0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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